终于在去年得中科考三甲第二十七名,可以入朝为官。
本以为终于可以离开公主府了,可这点官职萧国舅根本看不上,让他依旧要以讨得公主欢心为重。
连峦因此大受打击,官场上受同僚耻笑,回重华宫又不得公主宠爱,因此越来越沉郁。
红翡说得委婉,秦潇潇却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孩子的眼神中带着屈辱呢。
一个饱读圣贤书的有才之士,原主竟将他困在深宫里做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不抑郁才怪。
真是个可怜的小羊羔。
有故事便有可乘之机,秦潇潇心中稍安,回到床上,沉沉睡去。
。。。。。。
昨夜在奉先殿的地板上蜷缩着,秦潇潇并没有休息好,这一觉一直睡到夜色渐浓,她才在宫人的低语声中醒来。
“红翡,外面怎么了?”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从床上支起身子。
红翡轻柔的小碎步响起,来到秦潇潇的床边轻声回道:
“连公子等了许久不见您来,去厨房亲自做了粥食给您送了过来。”
不情愿还来讨好自己?
秦潇潇起身下床,“让他进来。”
随即在宫女的服侍下稍稍整理仪容。
这个时代的服侍规制不如唐制开放,但也比宋制轻薄。
原主作为这大晏朝第一荒唐公主,面首都大逆不道地纳了,本就不在乎什么封建女子闺训。
而秦潇潇则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一枚,更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所以她来的第三天,就让下人照着现代的制式,做了一件珍珠白色的深V掐腰吊带睡裙。
更荒唐的事公主都做过,下人们也不以为然。
初夏的天气,这睡裙轻薄又贴身,显得秦潇潇身姿更加纤柔窈窕。
外套一件藕粉色珍珠缀纱轻衫,若隐若现,更是曼妙。
连峦一进殿,看到的就是这样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