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你这不是抢钱吗!?”
王启年不乐意了:“公子万不能这么说,这图可是用的上好的纸张,辅以良笔御墨,由在下呕心沥血,反复勘察,亲笔绘就啊!而且这图啊,只剩这最后一幅了!”
激情四射地表演一番,王启年又做出苦口婆心状:“二两银子诶,连王某跑腿儿喝茶的钱都算不上啊!”
“噗!”
又是一出名场面,滕梓荆的笑声打破了王启年营造的气氛。
范闲无奈,看向滕梓荆。
“看我作甚,我是穷光蛋一个,兜儿比脸还干净,拿不出二两银子。”
范闲更无奈了,从荷包中掂量出二两银子。
只不过,滕梓荆拦下了,问向王启年:“启年兄,上好的纸张,监察院的纸吧?良笔御墨,监察院的笔和墨吧?你也不想咱们的院长大人知道你公器私用吧?”
王启年顿时尬住了,本要接过银子的手停在半空中。
滕梓荆的恶趣味得到满足:“哈哈,我开玩笑的,启年兄,我和院长大人可说不上话。再说了,单凭你呕心沥血,反复勘察,亲笔绘就,也值这二两银子了。”
范闲回过味儿了,钱不钱的当然无所谓,便跟着一起笑了起来,并将手中的银子塞到了王启年手中:“成,这图我要了,咱们改日详谈。”
“王某恭送公子进城。”
“走吧。”
车队动身,入城而去。
王启年脸上的笑意消失,眉头紧锁,完全想不明白滕梓荆的存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故尔收起银子,都没顾得上称重和查看成色,运起九品巅峰轻功直奔监察院,向陈萍萍汇报情况。
路上,范闲不可避免地询问起王启年此人。
“王启年,明面上只是一个小小的监察院文书,实则是院长的心腹,九品高手,轻功天下第一,跑起来比战马还快!”
“我去,这么厉害!”
惊叹一声,范闲抓住重点:“等等,你说他是陈院长的人?那此人立场如何?为人又是善是恶?”
“好人,他是你未来最信任的心腹、最好的朋友、最大的臂助之一。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在陈院长的安排下从监察院离职,转投你的麾下,最后受你感染,彻底归心。”
范闲若有所思。
“听听就行了,不用太过刻意,顺其自然就好,你们俩算是相性相合,处着处着就有感情了。”
“原来如此。”
范闲点头,忽又抬头:“诶!不对啊,你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