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荀厉声呵斥:不知廉耻的贱婢——
不知廉耻的究竟是谁
她要听着他用言语这般作践自己,还要凌辱于自己,她虽卑弱,可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换来这样的命!
男未婚女未嫁!向来怯弱的小丫鬟忽然提高了声音,含着泪,凄声痛诉:立荣为救奴婢而死,奴婢自然倾心于他!奴婢不止要为他守孝,来世更要嫁他为妻!总好过被大公子这般欺凌辱——
赵非荀发了狠,抬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眼底已有血腥杀意:你再说一遍。
脖颈被掐住。
喘息逐渐困难。
窒息感令她眼前阵阵发黑,可她仍掀起发青的唇,眼泪从眼角跌落,她依然分不清楚是痛还是痛到极致后的快感,嘴角甚至还有一抹笑意,奴婢来世要——
住口!
暴虐的怒吼声在耳边炸开。
掐着的脖子被松开,接而,男人强而有力的手掌掐住她的肩膀,几乎要把她的琵琶骨捏碎般,欺身逼近,字字狠厉:小丫鬟,给我记住,话不能乱说,否则会为这一时口舌之快付出代价!
话音落,男人一把拽起锦鸢,将她拖拽着扔到拔步床上,动作粗暴的解开她腰间束带,狠狠用力绑住她的手腕。
不…你要在…做什么…
手腕被束缚,衣衫被撕裂。
可更让锦鸢顿生惊恐的,是眼前的男人,自己彻底将他惹怒,若是…他再用那些下作的手段……
锦鸢才知恐惧。
眼泪潸然。
赵非荀褪去外衣,见她泪流满面,楚楚可怜,却不想从前那般抬手拭去,只是冷冷开口:别急着哭,留些眼泪等会儿再用。
任凭胸口怒火滔滔,他的动作愈发理智,只有眼底略显的腥红才透出些暴虐怒火,放纵心底滋长出疯狂的念头——
将这个小丫鬟彻底刻上他的烙印,让她再也说不出那些反骨之言。
何为来世嫁他人为妻!
何为来世不再纠缠——
她只能屈服在他身下,只对他一人笑。
赵非荀将小丫鬟压在身下,不曾犹豫一瞬,狠狠占据,看着她簌簌落泪,男人的眼底是漆冷不见底的黑。
是他大意了,将小丫鬟养在院子里,想着就像是养猫一般,终有一日能养的对他摇首摆尾,却没想到,这是只没良心的狸奴,不止养不熟,还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