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要是跟他打起来了,被好事者拍下来发到网上去,那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现在的出家人,根本就不像出家人了!”向冬晴摇头说道。
“的确,一门心思捞钱,都他妈金钱至上。”齐等闲不爽地说道。
向冬晴却是乐了,问道:“你又好到哪里去了?”
齐等闲道:“圣主教我付出劳作,去收取祂赐予的回报。所以,我并不觉得丢人!”
向冬晴觉得他这大主教不是什么大主教,纯粹就是给他光明正大掩盖自己一切邪恶行径的遮羞布来着,动不动就打着圣主的旗号烧杀抢掠。
“难怪西方人总喜欢打着大义的旗号,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向冬晴淡淡道。
“这个锅圣教可不背,说来,还是圣教的文化奠基了西方的基础文明。”齐等闲一惊,说道。
这锅太重了,他可背不动,要是传出去点什么到教皇的耳朵里,那他日子可不好过。
向冬晴没再跟齐等闲纠结这个话题,而是说道:“明天请务必狠狠教训那两个恶心的和尚。”
齐等闲道:“在香山的时候,那个慧悟就来找我的麻烦了。他明天要是敢跳出来,我就以收不住手为理由打死他!他不跳出来,我也保证他在香山没好日子过。”
反正这群和尚突然出现在这里,说了那些挑拨离间的话,是让他满肚子膈应了。
齐大主教可是一个记仇的人,并非圣主所说那种打了我左脸还要伸出右脸来的温顺羔羊。
“你陪我去一趟马耳他吧,我想看看福伯留给我的房子。”向冬晴对齐等闲说道。
“好的!当然没问题。”齐等闲二话不说就点头了,且管他有没有时间呢,答应了再说。
你看,这就是齐大主教的厉害之处,能当中海第一深情暖男,可不是没有原因的。
向冬晴果然也是心情愉悦了不少,举起杯子来找齐等闲碰杯。
一饮而尽之后,她的面颊上多了些许被酒精蒸腾出的红润,看上去更加的水嫩动人了。
两人忘掉了刚才的不快,聊起了之前的事情来。
从相识以来,的确是发生了许多啼笑皆非的故事来着。
“得谢谢你,把我从自怨自艾的悲伤当中拉了出来,重新去面对生活。”向冬晴摇摇晃晃地举起酒杯,说道。
“哪里哪里,我也得感谢冬晴你给了我一个大展拳脚的机会来着。”齐等闲跟她碰杯,然后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