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又会有谁!
陈文恭气的脸色通红,道,难道还是本王不成
殿下,太子殿下。
庆元侯跪在地上,爬行两步,老泪纵横道,会不会是长孙炯,对,一定是长孙炯的人在报复,殿下,你一定要救我!
本王怎么救你,你要本王怎么救你
陈文恭怒声道。
考卷,考卷。
庆元侯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殿下,殿下,只要毁了考卷,就没人能查出来什么了。
陈文恭听过,像是被提醒了一般,眸子微凝,沉思片刻,道,趁着现在事情还没有完全失控,天黑以后,你派人将贡院内的考卷毁去,还有,马上将邱忘和他老娘送出城,然后处理掉,连尸体也不要留,不要落人把柄。
是,是!
庆元侯听过,立刻起身,道,微臣这就去安排。
说完,庆元侯没有再耽搁,快步离开。
一个时辰后,西城门前,马车隆隆驶过,出了城后,继续朝着西边赶去。
苏府,西堂中,苏白小心摆弄着欧阳若雨送给小鲤鱼的机关球,折腾了许久,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公子,庆元侯将人送出城了。
天将黑时,秦怜儿快步走来,恭敬道。
我们的人跟上了吗
苏白随口问道。
跟上了。
秦怜儿轻声应道。
苏白点头,将机关球放回了桌上,平静道,让你这么安排,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若无意外,应该用不到我们的人动手,毕竟,七王不是太子,既然已出手,便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太子,相较七王而言,还是太嫩了。
公子,贡院那里,庆元侯真的会派人去吗
秦怜儿犹豫了一下,继续问道。
他没有选择。
苏白淡淡道,既然此事已经被抖了出来,庆元侯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当然,不论庆元侯究竟怎么选择,都只是死路一条,我们就只需要看好戏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