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孙夫人还真是有魄力有底气,这就把朴星善给收拾了!”
齐等闲啧啧称叹,他看这个小棒子也是恶心,如今被收拾掉了,理所当然有点幸灾乐祸。
孙颖淑道:“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不收拾掉,留在身边干什么?等着过年吗?”
齐等闲道:“夫人还真有些幽默。”
说完这话之后,他站起身来,淡淡地道:“就算太易跆拳流来找我的麻烦,我也不会跟韩成峻动手。”
“因为,我这个人,很讨厌被别人算计。”
“哪怕是陈渔算计了我,都需要跟我道歉。”
“你阴我,还跟我装没事人?哪有这样的好事!”
孙颖淑看到齐等闲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不由皱眉道:“齐总,那块匾额对于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是先父直到过世之前都念念不忘的东西!”
齐等闲道:“你一会儿先夫,一会儿先父,老拿死去的人来做文章,我听着就很烦!”
孙颖淑一愣,然后震怒道:“你以为我想啊?我一个女人,在这么多白眼狼的虎视眈眈当中生存着,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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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等闲转头看向了她,道:“你现在所有的,本就不属于你,而是属于崔家。既然占有得这么辛苦,何不放手呢?”
孙颖淑冷笑道:“齐总这风凉话说起来还真是容易,我如果放开了权力,我的下场会如何?你有没有想过!”
齐等闲摇头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孙夫人,你的性格我很不喜欢,太精于算计,以后,大家还是少来往!你的死活,也与我没有关系。”
孙颖淑听到这话之后,脸色不由一白。
齐等闲总归是救过她两次命的,而且还化解了崔正浩带来的巨大麻烦。
她觉得,两人之间怎么也能算是个关系还勉强说得过去的朋友,哪里能想到,齐等闲接下来的话,居然说得这么绝情。
“这天下间想与我交朋友的人不知凡几,少你一个也不少!”孙颖淑强硬道。
“你有朋友吗?你这么阴险的人?”齐等闲转过头来,讥笑道。
“真正的朋友,是肝胆相照,是生死相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