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痒,司宴,哈哈……饶了我。”
最后,她伏在他的肩头,笑的直喘气:“司宴,你快饶了我吧,我都笑累了,笑不出来了。”
“长记性没有?以后还连名带姓叫我吗?”
他伸手,作势又要去挠她。
林念初一边抓住他的手,一边往他怀里躲:“司宴,我错了。”
“不叫了,我再也不叫了。”
但还有最后一句,她没说出来,那就是:以后生气了还要叫。
闹了一会儿,林念初的衣服都皱了,头发也弄乱了。
衣服好弄,稍微整理一下就好了。
但她头发很长,又是卷发,弄乱了很不好打理。
耐着性子弄了好几分钟,结果都没有效果,还是乱糟糟的。
最后,她索性摆了烂,看向某人:“是你把我头发弄乱的,那就罚你把它弄好吧!”
霍司宴苦笑不得:“这哪能怪我?”
林念初理直气壮地回:“就怪你,要不是你非要挠我痒,头发就不会乱了,你帮不帮我整理好。”
某人说不过,只能拼命的点着头:“好好好,交给我。”
结果,霍司宴对头发这东西,尤其是卷发真的是束手无策,毫无门道。
几分钟后,他败下阵来。
“我们去浴室,我用梳子。”
浴室里,霍司宴已经把梳子都用上了,却发现越弄越糟。
用林念初的话形容就是:你看我现在像不像金毛狮王?
被他一说,霍司宴觉得确实像。
他抿着唇,笑的快要内伤。
林念初踮着脚,不满的捏着他的脸:“都怪你,你还敢笑话我?”
“好,不笑了,不笑了。”
“哼。”
“我现在找人来给你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