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放肆大笑,笃定姜舒不敢与他对簿公堂。
惊魂未定的姜舒听了这话的确被骇到,面白如纸。
对簿公堂你以为你能活到那个时候郁峥手执长剑,眼中杀气暗涌。
赵德柱心中一慌:你什么意思我朝律法,再十恶不赦之徒,也当由衙门审理定案,任何人不得擅自格杀。
郁峥面寒如冰:一群山匪拦路劫杀本王,打斗中被本王一剑毙命,合情合理。
不仅无人敢质问本王,本王倒还要责问他们失察之罪。
话落,郁峥的剑已经横到了赵德柱肥硕的脖颈上。
感受到蚀骨冷意,赵德柱惊慌错乱,眼中满是恐惧,垂死挣扎道:便是你杀了我,也还有其他人,只要他们透露一点口风……
那就都杀了,死人总不会胡说。郁峥眸光一冷,手腕微动。
锋利的剑刃轻松割破赵德柱脖颈,血涌如柱,喷洒到草地树丛上。
赵德柱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不甘倒地。
其余几名山匪见赵德柱死了,意识到他们遇上了狠角,惊恐万分四散奔逃。
郁峥冷眼瞧着,沉声喊:追云逐风。
主子。追云逐风躬身而立,等待吩咐。
一个不留。郁峥声音平缓,却如冬日寒风般冷的惊心。
是。追云逐风得令,施展轻功追上山匪,动作利落的格杀干净。
亲眼目睹一群活人变成尸体,姜舒骇的杏眸轻颤。
害怕就别看。郁峥以身挡住她的视线。
姜舒咬唇,憎恨道:他们该死,我要亲眼看见他们死了才放心。
今日若非遇上郁峥,不仅她必死无疑,岑河庄的庄民怕也难逃一死。
向来仁善的姜舒,头一次觉得杀人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主子,都解决了。追云逐风回来禀报。
郁峥瞧了眼仍在颤抖的姜舒,吩咐两人:去将剩下的山匪都料理了,收拾好马车候着。
是。追云逐风领命驾马走了。
郁峥拿出一块锦帕,仔细擦拭软剑上沾染的污血。
姜舒盯着他的动作,觉得郁峥同他手中的软剑一样,危险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