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禅院直哉轻嗤了一声。
扇叔父,要我说,你也太过小心谨慎了些吧
这句话就差怼脸说禅院扇胆子小。
女人嘛!最在乎的无非是自己的贞洁、名声之类。
禅院扇皱巴巴的脸上扯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一把车扯过自己身后如同木偶般机械空洞的妻子,拍了拍那张瘦削的脸蛋。
只要她怀上你的孩子,那还不是任由你作为你又何必看那女人的脸色呢听说你这些天和那个女人说了好些次要结婚,那女人百般拒绝,直哉,你在感情上可真是软懦呢!这可真不像禅院家的男人。
他自然乐得看禅院直哉找一个毫无咒术天赋的女人。
万一直哉以后的子嗣连术式都没有,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禅院直哉狠狠掐起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声轻啧。
什么玩意儿,也敢对他的事指手画脚。
新又不是寻常人,真以为她和家族里这种木头似的女人一样吗
真是可笑。
他愿意对自己的人宽容一些怎么了
看来他的院子里有禅院扇的人啊!
随即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尾上挑,口吻刁钻而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