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笑什么?”
贺思建疑惑的向安江询问道。
安江当即压低声音,道:“舅舅,领导和徐家的关系很亲厚吗?还是非常的欣赏徐建立?或者说,赵刚是有什么非凡的过人之处,格外值得让人赏识吗?”
“没有。”贺思建听到这话,立刻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
关系很寻常,欣赏嘛,也没看出来。
至于赵刚有什么过人之处,那也是完全没有看出来。
“既然什么都没有,那为什么会这么安排?”安江扬眉一笑,继续道:“舅舅,你这是当局者迷了,你忘记了,之前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也许,退一步对我们来说并非是坏事,能让一些旁观者把局势看的更加清晰,更明白他们都是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