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关关忍不住啐着,心跳如擂鼓一般,慌得不行。
她掏身份证的时候,几乎要把脑袋垂进自己的胸膛里去了,心里不住咒骂这低情商,有预谋的话,不知道提前把房间开好的吗
乘坐电梯到了楼层,房卡提溜一下把门刷开,插进卡槽里,房间内顿时亮了灯。
杨关关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紧张得像一块铁板,一动都不敢动。
忽然间,灯熄灭了,原来是齐等闲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拔了卡。
这灯光忽然一暗,人的眼睛自然不适应,再加上拉了窗帘,房间内可以说是瞬间伸手不见五指。
杨关关只能感觉到黑暗中有人袭击了自己,然后自己的后背就结结实实撞到了门板上去,那灼热的呼吸,那饱满的肌肉力量,让她简直怀疑是一头野兽。
你太卑鄙了!杨关关不由低声反抗着。
我可不想下次差点被人打死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养起来的水灵白菜忘了拱!齐等闲不知廉耻地道着。
等到眼睛适应了黑暗,能勉强看清的时候,杨关关才发现自己昏头跌脑地躺在了床上。
忽然间,床头灯一亮。
杨关关惊慌失措地伸出手去关上。
齐等闲再开灯。
杨关关再关灯。
不许开灯!杨关关严厉地警告道。
于是,房间内的灯光忽明忽暗地折腾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最后,齐等闲只能退让,对着背对自己生闷气的杨关关道:喂,我不开就是了嘛!
杨关关轻轻哼了一声,把被子拉高,给自己死死卷住,像在裹春卷一样。
齐等闲觉得自己很累,毕竟经历了高强度的战斗之后没怎么休息,这下又来透支体力,也真不怕把自己给猝死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杨关关什么时候从春卷里出来,然后又钻进他怀里的。
这一趟差不多是凌晨五点过才睡着的,这都是人家杨关关平日里起来闻鸡起舞的时间了。
齐等闲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是昏昏沉沉,中途迷糊醒来,似乎看到了杨秘书那如秋水般的眼眸,眼皮一闭,好像过了几个小时,又好像只过了几分钟,便看到杨秘书正茫然地坐在床头,一张光滑到无可挑剔的后背正对着自己……想伸手去抚一下吧,眼皮却又重得离谱,再是一睡,这下醒过来,已经是下午四点过的时间了。
你没事吧睡了好久了。他睁眼就看到杨关关坐在自己的面前,关切地看着他。
我再休息一下。齐等闲打了个呵欠,眼皮继续打架,又狂睡了四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