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蹲了下来,捏着庄明月的下巴,…要是再犯怎么办
那鸦羽般的长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哭红的双眼,软弱的只想让人狠狠的将她压在床上欺负。
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展宴…只要你别动他们。
展宴目光危险的眯起,明月,该叫我什么
庄明月张着口,喉咙沙哑的喊了声,哥…哥哥…
展宴俯身去吻了吻她眼睛上的泪水,宠溺着安抚她的情绪,…没有第三次了,知不知道
庄明月点头,展宴朝身后的保镖勾了勾手指,保镖才将孩子抱过来,庄明月快速的接过,看着孩子没有一点事。
下秒,展宴连带她还有孩子直接抱起,去把人给我关到地下室,不管谁来一律都不见,找个医生看着,别让他死了。
是总裁。
展宴主要的就是将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给抓回来。
庄明月被抱进了展宴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不顾孩子孩子,他就已经问了下来,庄明月没有反抗,承受着他的动作。
不同以往的饥渴难耐,更多的是生气对她的折磨,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挺进了她的身体里,肆意的发泄,庄明月手紧紧抓着被子,隐忍的发出轻哼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孩子哭累了在她身边睡着了,等他结束,庄明月表情麻木的坐了起来,没有说一句话,神色恹恹,走去了浴室,将自己洗干净,两腿间感觉黏腻的液体流了下来,要是以往,庄明月一定会将它抠出来,不让它留着。
她抱着身子在浴缸里,埋头没有说话。
这些痛苦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要是他去死就好了。
庄明月想让展宴死亡的念头,越发的强烈,如果他死了,就不会这一切的发生。
浴室的门被打开,庄明月目光怯怯的下意识抱紧了身子,只看了他一眼,迅速的转移视线。
展宴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同样也坐进了浴缸里,他将她抱起,略微一动,庄明月轻哼一身,两人又结合在了一起。
展宴再次情动的啃咬着她的耳垂,气息粗喘,…喊出来,别像一条死鱼。
庄明月咬着唇,叫的很轻,哪怕是微弱的声音,对展宴来说,就像是催化剂…
在浴室里,两人又开始折腾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庄明月整个人像是只从水里被捞上来的鱼,缺水虚脱的趴在浴室磨砂的墙面上,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