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你继续动。庄明月哭泣的嗓音,手往下掐着他的有腰,想让他继续动。
展宴:哪里难受
庄明月目光迷离,眼角泛着晶莹剔透的泪光,声音软糯,发出的声音,让人更加想要欺负她,恨不得将她融进身体里,成为他的一部分,让她永远都离不开。
我不知道~
是不是这里
深入的动作,庄明月仰起头,抓着身下的被子,用力挺了起来,一声诱人的魅叫,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给我,求你。
屋内里的熏香确实有催情的效果,它就像是无数只密密麻麻的虫子,不停的钻进他的肌肤里,啃噬这她的骨头。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她只想让自己不那么的难受。
展宴也何尝不是一样,只是强大的意志力,他只是克制住了。
展宴:叫哥哥~
庄明月:哥哥~
展宴上半生身性感线条曲线的肌肉,汗珠顺着他的手臂滑落,下秒,他俯身狠狠将她稳住,身子往下压,根本就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一阵刺痛袭来,庄明月短暂恢复了几秒的清醒,柔软的唇被堵住,声音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来,其余全都被她给咽下。
直到那抹刺痛消失,庄明月发出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呻吟到后来她哭着求饶。
从床上,到床上,到浴室…再到落地窗前。
整间屋子里都充满着绯糜的气息。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庄明月昏厥又醒来,已经数不清几次。
凌晨三点。
房间里才渐渐安静下来,庄明月毫无意识睡着,被男人抱在怀里。
床头的电话,显示是江裕树来电的信息。
展宴只是淡淡晲了眼,丢掉抽完的烟头,任由电话响着…
…
江家老宅,窗外夜色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