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饭上桌,庄明月做的栗子糕也差不多好了,她做了不少,也够七八个人吃。
端上桌,江裕树坐在主位上,庄海生坐在左手边,庄明月坐在靠近他的右手边,白玉书挨着她坐。
五个人一大桌菜,根本就吃不完。
庄海生一副慈祥的模样,笑着说:都是些家常菜,还望江总不要嫌弃。
不会。说话的时候,江裕树的视线时不时落在庄明月身上。
不嫌弃就好,明月还不给江总夹菜。
庄明月给他夹了块面前的糖酥肉,还有刚做的栗子糕。
尝尝有没有很甜,要是甜了,下次我少放糖。
这个也是你做的江裕树夹着糖酥肉说。
庄明月点头,故意撒谎的说:我会做的不多,就这两样。
好,我尝尝。
味道怎么样
江裕树尝了口:还不错。
这些都是做给庄海生看的罢了,在江家大多数时间,都是江裕树依着她。
以前在家里,可没见你对我这么好过,今天表现的这么这么好江裕树说话的时候,那双注视她的眸子,就像是深海里的漩涡,能够将人吸引进去。
在外人看来,这眼神并不单纯。
江裕树说的那个家,自然是江家。
庄明月不曾经历过这些,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硬着头皮说:在我家,你是客人,当然要是对你好的,快吃吧,等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饭是有史以来,庄明月吃过最长的一顿饭。
足足吃了两个小时。
一帮人醉的不轻,庄海生拿出了珍藏的红酒,价值十几万,还有白酒。
三个人直接喝了见底。
庄海生被扶回了房间,休息。
江裕树是不胜酒力的,医生说他的腿痊愈是个很漫长的过程,下雨天,双腿旧疾还是会发作,根本不能喝酒。
一直到晚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