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刻时雍不怪他,换谁被人这么看光光,大概都没有什么好脾气,何况他是赵胤不拧掉她脑袋已是万幸。
大人恕罪。时雍想要拱手作揖,手一拿开,又赶紧去捂鼻子,揉了揉,将自己揉成一个大花脸,随后尴尬地看着他,我其实眼神不太好,不太看清……要不,我先出去,等你穿好
赵胤俊脸变色。
很明显,他是隐忍着怒火说的这句话。
有事就说。
就是那个驴——木驴——
说到这个木驴的时候,时雍脑子里疯狂飙出一些不太好的对比。
驴也不过如此吧怪不得古人说潘驴邓小闲是男子五大要件……
宋阿拾!赵胤的耐心显然已到极点,一掌拍在桌子上,不说就出去。
我说!
时雍说:那个木驴,可不可以不让她骑杀人不过头顶地,对女子而言,骑木驴太残忍。不人道,不……
谁要骑赵胤慢慢走近,眯眼看住她。
时雍愣愣地看着他,突然醒悟,一脸惊喜地看着他。
你只是吓唬她,顺便逼那个男人
很少有女子能忍受这样的酷刑,更没有哪个男子乐意自己的女人承受这样的罚法,还被游街,让万人围观。
哼!
赵胤冷着脸,已然恢复了平静。
知道还不滚出去想伺候本座更衣
不不不不不!
时雍打个哈哈,摊开手,您自便,您请自便。
她转身走得飞快,出了门看谢放脊背笔直,目视前方一动不动的样子,自我安慰这桩糗事并没有被别人知晓,稍稍淡定了一分。
可,
她刚放松下来,背后就传来赵胤的声音。
去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