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一时间,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冷厉的声音,胭胭呢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路灯照在霍铭征一瞬间血液退去的脸上。
他越发平静的呼吸之下,是那颗一瞬间停止跳动的心脏。
曹原:刚下山脚,往平和路方向,一辆墨绿色越野。
车内蔓延着血腥味,他的胸口中了一枪,刚才从二楼护栏跳下来,血流得更多了。
可他不觉得痛,或者说他没有时间去理会伤口。
挂断电话,黑色宾利车内,一片低气压笼罩着。
平和路。
霍铭征脑海里快速分析那段路况,对方将胭胭带走,在南城逃不过他的耳目,所以肯定不会留在南城,既用了调虎离山,绝对是准备要离家南城。
陆路和空路以他的实力,要封锁找人不是难事,对方深知他的能力,不会自投罗网。
那就只剩下水路了。
游轮被排除在外,对方自己要搭船绝对有办法,可问题是对方带了付胭,没有实名根本上不了船,那就只能是货船了。
在南城只有城西码头有货船。
。。。。。。
墨绿色的越野车从平和路往西,飞速行驶。
副驾驶座的付胭意识全无,没有系安全带的身子歪倒在车门边。
车子经过减速带却没有丝毫减速,她柔软的身子一颤,额头撞到车门边。
砰的一声。
昏迷的付胭嘴里发出一声呜咽,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