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刚才对着镜子出神,又被吓到的模样,他抱着付胭的那只手不禁收紧了几分力道。
他任由付胭靠着他的胸膛,一只手扶在她的腰肢上,另一只手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她的发丝柔软丝滑,半干的状态时,从他的指间流走,那种不踏实的感觉,令他蹙起眉头。
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停下来,付胭抬头看他。
霍铭征放下吹风机,既然睡不着,陪我去书房
付胭点了点头,和他去了二楼书房。
付胭一进门就看见落地窗玻璃上贴着的那个牛窗花,不是她下意识去看,而是太明显了,就好像是特意贴在显眼的地方,好叫人一眼就看到。
她当即皱眉,撕了吧,太丑了。
尤其时间过了这么久,红纸经过长时间太阳照晒早已褪色,变成了淡粉色,贴在玻璃上和整个书房的风格格格不入。
这间书房,平常都是罗叔亲自打理,但进进出出的人不仅是罗叔,曹方,曹原,筱艾,还有保镖。。。。。。
大概早就有人猜出来那是她的杰作,这种社死的事,她决不能让它继续下去。
不丑,霍铭征牵着她的手走到书桌前,一本正经地说,栩栩如生,秦恒一眼就看出来是牛。
付胭趁他拉开抽屉的间隙,挣脱开他的手要去撕窗花。
当初霍铭征故意将窗花贴在高处,她比他矮了十几公分,根本够不着。
霍铭征站在她身后,看她垫着脚的滑稽样,无声笑了笑,眼底仿佛星河流淌,他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将她的手从玻璃上抓下来,你当它不存在就好了。
付胭被他抓了回到书桌前,就在她刚才去撕窗花的时间,霍铭征在桌面上铺开一张宣纸,用镇纸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