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付胭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她匆匆洗漱完,走到落地窗前,把窗帘拉开,这个方向正好能看见庄园的前庭院。
那里停了一辆白色的轿车。
霍铭征的车都是深色系的,霍公馆的车也都是深色系的。
而她的那辆白色大众被曹原停在了地下车库。
秦恒的车也不是这个颜色。
霍铭征朋友不多,私交好的更不多,极少有人会来他的庄园。
她下楼时,罗叔仿佛掐住了时间把早餐端上来。
谢谢罗叔,您怎么知道我起床付胭惊讶地问他。
罗叔微笑着说:霍总说您大概这个时间会醒来,让我到点把早餐给您端上来。
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您的早餐是霍总做的。
付胭咬了一口荷包蛋,是溏心的,霍铭征果然最清楚她的口味。
余光是一脸姨母笑的罗叔,付胭险些呛到,她清了清嗓子,随口问了一句:罗叔,家里有人来吗
罗叔听她口中无意识地说出‘家’这个字眼,打心里的为霍总高兴。
他往前庭看了一眼,哦了一声,是筱艾医生来了,正在楼上书房给霍总治疗。
筱艾。
付胭拿着叉子的手一顿,她怎么给忘了,之前约好给霍铭征治病的那位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