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付胭是真的喝不下了,才灌了半碗,就撑不住,将碗放回到原处,大口地深呼吸。
眼睛是呛出来的生理性泪水,这药不光苦、臭还呛人。
霍铭征抽了张纸擦她的嘴角,脸色晦暗深沉,看她的小脸都皱成一团了,又急又心疼。
他快速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剥开糖纸,往她嘴里塞糖,之前都这么喝的
付胭嘴里含着糖,眉头才慢慢舒展开。
这会儿她只顾着药苦和喝药之间找到平衡,没注意到霍铭征靠她这么近,近到两人身子靠在一起。
她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其实这都算好的了,她第一次喝,第一口就吐了。
饶是她轻描淡写的一句‘嗯’,霍铭征都不乐意,我找程大夫给你开其他的药。
付胭缓过那一阵恶心的感觉,这会儿好多了。
她再次将碗拿起来,中药这东西大差不差,况且其他药不对症,怎么换你别为难老人家了。
眼看她又要再喝,霍铭征从她手里将碗夺过去,闷了一口在嘴里。
那股气味冲到鼻腔,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但还是咽了下去。
付胭看得目瞪口呆,霍铭征,你干什么
先不说他没病没痛的喝什么药,主要这药是给女人调理身体用的,他一个大男人。。。。。。
霍铭征不知道这药这般苦,苦到他的舌头到现在还是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