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沁拿着飞机票,想到齐策病态的占有欲,眼底闪过一丝厌烦,却还是耐着性子说:我在巴黎的朋友就要结婚了,邀请我去参加婚礼,我几天就回来了。
是这样,齐策轻柔地笑了笑,那我陪你去好不好
她怎么可能同意齐策一同前往。
不用了,你最近公司上不是有很大的一个项目要谈吗你好好工作,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
那你叫一声老公。
黎沁几乎要将飞机票捏碎,她走到没人的角落,对着手机喊了一声老公,齐策才肯罢休。
挂断电话,黎沁看着机票上到目的地,到了巴黎,她再转成飞机到苏黎世,只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距离。
再加上她的糖衣炮弹,齐策一定不会察觉到。
。。。。。。
付胭早上醒来,被霍铭征强行按在餐桌前吃早餐,他向来不惯着她,该吃饭的时候就该吃饭。
再吃点,吃完了再睡。他将牛奶递到她面前。
付胭还是觉得很困,手没拿稳,牛奶洒了出来。
霍铭征当即将她的手抓过来,她皮肤粉白娇嫩,牛奶烫出一片红晕。
他脸色冷沉地把人带到卫生间,扭开水龙头冲手指,这就是孕傻吗
虽然嘴上骂着她,但在看到她瘦了一圈的脸后,握住她的手的动作轻柔了一些。
付胭一声不吭,等手背的红晕消退,霍铭征才松开她的手,拿纸巾把手擦干。
回到餐桌前,霍铭征又叫人热了一杯牛奶来,亲自盯着付胭喝完。
结果付胭喝了几口就想吐,捂着嘴直奔卫生间。
霍铭征迈开长腿跟了过去,听见她呕吐难受的声音,脸色阴骇森冷,薄唇抿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