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泽放在膝上的手握紧,碍于脸面只能违心道:嗯,不喜。
君子不强人所难,侯爷不喜,那我只能自己吃了。
姜舒又扯下一颗,慢腾腾的剥皮。
沈长泽凝眸,瞧着她水葱般的手指撕下深紫色的果皮,露出绿莹莹的果肉,送入红唇轻轻咀嚼。
当真是秀色可餐。
他竟从不知,看人吃东西也如此美妙。
对沈长泽的窥视姜舒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吃了一颗又一颗。
直到一串葡萄去了一半,姜舒肚子都吃饱了,沈长泽也未开口。
姜舒坐不住了,拿湿帕擦干净手,打趣道:侯爷今日是专门来瞧我吃葡萄的
沈长泽这才回神想起正事,低咳道:我来是有事想请教你。
侯爷请说。
沈长泽满面愁容道:这几日酒水已恢复原价,但闻香醉还是没有生意,该如何是好
他虽骁勇善战,却对经商一窍不通。而姜舒名下有一百多间铺子,听母亲说她都经营的很好,想来必有过人手段。
是以,他愁恼了几日,最终还是厚着脸皮来找她。
我一介内宅妇人,侯爷为何来问我姜舒装傻。
沈长泽俊脸一窒,颇有些难为情道:我知你定有办法。
姜舒浅笑:闻香醉是锦夫人所开,以她对我的成见,便是我说了,她又能听任
我会说服她。沈长泽神色坚定。
现下闻香醉已入绝境,由不得程锦初任性了。
姜舒杏眸谈扫:我为什么要帮她
她对我如何,侯爷再清楚不过。
沈长泽无从辩驳,只能腆着脸道: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就当帮我可好
夫妻一体没错,可他有两个妻子,到底跟谁一体
姜舒垂眸,遮住眼中的讥讽和冷意。
以程锦初对她的所做所为,想让她帮忙,总得拿出点诚意。
见她半晌不语,沈长泽惶急道:你要如何才肯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