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南北一家亲的都是扯淡,北派叫南派水猴子,南派骂北派土拨鼠,反正妈的都互相看不对眼。
夜黑风高,一直在泄洪洞等到了晚上10点多,我们开始行动。
按照最新计划,放弃原先定好的那片水域,一伙人划着塑料小船去往新的水域。
根据看地方县志上的老地图推断,在明代早期还没岳城水库的时候,大名沙麓山下那里有条拐弯的河流,几百年过去了地形变化很大,但唯独沙麓山没变化,沙麓山山下大拐弯那里,恰巧就位于金币出水位置的上游,它们在一条水路上。
明白我意思了不
我的意思就是那里极有可能是沉船的源头,当年船上装载的货物随着水流向下冲,分量重,体积大的东西冲的近,分量轻,体积小的东西冲的远,就好比那些铁质咸平元宝钱,就被水带到了很远的地方。
零零散散的去打捞那些散货没多大意思,一来耗费时间,二来收益不高,只有找到当年的古沉船才能发大财,我要搞就搞大的。
此刻月黑风高,我们一行人怕被人看到便不敢开灯。
虫子和老保台各划着一条塑料船,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我和小萱在虫子这条船上。
哎呦娘的,累死老子了。
虫子停下来,他擦了擦汗抱怨说:早知道要划这么远,我他妈就该去搞条柴油船来着。
我坐在船头说道:别抱怨了,你要真搞来柴油船,体积大不好藏不说,一旦开起来声音还很大,太容易暴露了。
虫子喘着粗气道:真不行了,歇一歇吧,我胳膊酸的划不动了!
这时小萱道:虫子,我还以为你身体素质很好呢,现在看来一般般嘛,这才划了多远你就划不动了。
谁说我划不动了!
我划的动!我身体素质好着呢!
听了小萱的话,虫子就像被打了针鸡血,他手拿木桨摇头晃脑,左划右摆,我们的塑料小船瞬间跑的飞快,将老保台的船远远甩在了身后。
小萱冲我眨了眨眼。
我趁人不备,在小萱屁|股上拍了一下,小声冲她说:你真坏。
这还真应了现在年轻人说的那句话,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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