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云峰,都烧成灰了还看什么!回去喝两杯酒庆祝!豆芽仔笑着冲我嚷嚷道。
我笑着说:你们先回营地,我身上都是汗,要在这里洗一下。
那你快点儿啊,我们先回去等你了!
火堆已经烧成了灰烬,夜风一吹,都吹到了独龙河中。
我洗了把脸,掏出竹笛子自言自语道:玛珍,我替你报仇了,你能不能看到
我那边有几个朋友,你报我项云峰的名号,他们肯定会照顾你。
既然你喜欢康定,那。。。。。
走吧!
说完,我将笛子一把丢到了河里。
我对着河水大喊:再见了玛珍!你项哥我!下辈子一定去找你!
水面平静,波光粼粼,无人应答。
我又从怀中掏出药瓶,这就是把头给我的海希希,在当时的康定市人民医有,不过是受到严格管控的精神类药物。
我扬起手,准备把药瓶扔到河里。
可。。。。。看着这白瓶子,我又慢慢收回了手。
扭头看周围没人,我倒出来,偷偷吞了两片。
吃完后,我躺在河岸上看着月亮发呆。
我攥紧拳头,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几分钟后忽然听到河面儿上传来动静声。
扭头看去,便看到本来平静的河面,突然咕嘟咕嘟冒泡,像水开了一样。
紧接着,一个人头从冒泡的水里,慢慢浮了上来。
是身穿白衣的玛珍,她身上都湿透了,长发挡在脸前,双手张开,姿势怪异的向我慢慢走来。
玛珍就这么一步步从水里上来。
我想动,动不了,她张开腿坐在了我身上,感觉很凉。
衣裳褪去,玛珍吻了我脸一下。
我感觉自己下边被抓住了,她小声说:项把头,那天我们没来得及,现在接着做吧。
你。。。。。你不是玛珍!
玛珍不会叫我项把头!你是谁!
她一笑,双手慢慢分开了湿透了的长发。
我槽他妈。
是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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