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心里就琢磨,看吧,最迟等到今天晚上,她肯定得给我打电话。
结果是。。。。。。没有。
我们在旅馆一连等了三天,别说电话,连条短信息都没有!
这批货在旅馆放着就是定时炸弹,一旦出了事儿就是一查一个准。犹豫再三,我忍不住主动打了过去。
徐姑娘,是我,我们约个时间
电话那头笑了笑,轻松说:今晚九点,绿橄榄舞厅等你。
到了晚上,我提前二十分钟到了地方。
那时候康定号称小香港,和北边儿折多山一望无际的荒凉不同,二十年前,这里几乎就是个不夜城。
不同于酒吧迪厅的那种动次打次,绿橄榄舞厅内灯光压抑,音乐声放的很小,哪里黑哪里就有男女跳舞。
陌生男女初次见面,要想感情升温,就去跳一首莎莎舞。
莎莎舞就是拉丁舞的变种,我们那阵也叫拉灯舞,至于现在,叫妻离子散舞,
帅哥一个人跳舞吗
呵呵,不用,我等人,马上到。
来玩嘛,也不贵,三十块钱而已。
我说我没钱。
姑娘立即不笑了,路过我身旁还小声嘀咕了一句穷逼。
这种舞女也叫捞女,捞就是捞钱的意思,她们按曲收费,一首曲子10分钟,年轻点的一般要30到50,岁数大点儿的就十块钱,2000年初,有经验的捞女一个月三五万轻轻松松。
我刚放下酒杯。
不好意思,久等了。
坐。我帮她拉开凳子。
徐姑娘今晚带了黑色方框眼镜,头发扎成了单马尾辫,衣服穿的相对保守,给我的感觉就像个英语老师。
帮她点了一杯饮料,我说:徐姑娘还是你牛,直接报价吧。
她道:你说价,我听听。
我将手伸到酒杯里沾了沾,在桌子上写了串数字,2222。
她看了眼,笑道:久闻小项把头你人黑手黑心黑,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我惊讶道:你认识我
怎么会不认识呢,长春会座上宾,银狐大徒弟,田三久拜把子的小兄弟,暗中和木偶会也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