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我走了。
把头拄着拐杖,叮嘱我说:快去快回。
我点头,背着包快步离开。
我相信自己直觉,此趟行程只要一个字:
快!
小萱昏迷,不能吃不能喝,大小不能自理。
要快点回去,我要找到那罐铜钱,带回来!
。。。。。
一天后。
喂。
小伙子!小伙子!醒醒!
我睁开眼。
卖票收钱的胖大姐说:马上到田广洞村了,你不是要下车吗
哦,到了啊,谢谢大姐。
大姐挎着包摇头:小伙子你这是几天没睡觉了,累成这样,我多说一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别把自己累垮了。
开门下车,冒着黑烟尾气的客车走远了。
再次回到田广洞村,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还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村里小卖部的老板娘,树下坐着的老头,自伤蛇房东李二原,还有怀了孕的唐贵媳妇。。。。。
房子还在,树还在,这些人不在了。
路过小唐家门口,门口停着辆自行车,我犹豫了几秒钟后,没上前敲门。
来到以前住的房子外,我放下包,扭头看左右无人,翻墙进去了。
一切照旧如初。
当初我们走时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只是小院中多了一层落叶。
我在院墙角落找到了皮桶,桶里还有两套买来的二手潜水设备。
我拿出来擦了擦,坐在院里,静待夜色降临。
晚10点多,我带着东西翻墙出去,一个人鬼鬼祟祟走到了鬼崽岭水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