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哥,你别在想她了。
我停下脚步,看了看溶洞周围继续说:那伤不轻,说不定,她都没能走出去。
我想什么她死了才好。
鱼哥摇头:打了小萱,把我们害成这样,还抢了我们东西,我知道轻重。
我点点头,又走过去问把头,问他上去后接下来怎么办。
把头神情疲惫的说:三步。
上去后联系田三久,他人多,去他那里安全。
把这两颗人头给阿春,替你和芽仔换解药。
然后我们出货分钱,离开道县。
我皱眉说:五丑其他人都死了,自伤蛇现在就是一个人的光杆司令,我们能不能。。。。
云峰,你错了。
我们从到永州那天开始,就已经输了,自伤蛇不是正常人,他的思维方式我猜不透,我本以为我是在利用他,结果到头来才发现,他似乎什么都知道。
把头皱眉问我: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把头若有所思说:他像是。。。。在和我们玩,在做游戏。
哎。。。。等等!
豆芽仔突然停下脚步,回头说:把头,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怎么看不到我们之前在墙上贴的反光牌了
我举着手电一看,还真是,没看到反光牌。
石灰岩墙,暗河,钟乳石,洞穴环境都长的差不多,扭头仔细看了看周围,我猛的一拍大腿说:光顾说话!我们走叉道了!
刚才是不是路过了一块大石头
小萱说是啊。
我说:那就错了!从石头那里,我们应该向左走!那条暗河比这条宽,快回去!我说怎么走到这里都没见反光标牌。
那还等什么!这里我们就没来过,快回。豆芽仔掉头就走。
等等。
鱼哥忽然拽住豆芽仔,他眯眼看着河面儿上说:那。。。那是什么你看看。
豆芽仔往河上照了照手电,如果不是鱼哥说,我都没看到。
卧槽!
那他妈!不是我们的鸭子吗!
怎么跑那里了!豆芽仔惊呼道。
快步跑过去。
只见在前方几十米远的窄河面儿上,一只黄褐色鸭子,淡定的飘在水面儿上,时不时会动几下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