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项云峰,我笑着伸手过去。
我姓白,白日升。他和我握了握手。
和人握手不是走的比较近吗,靠近握手那一刻,我突然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
不是女孩身上那种香味,不好形容,干盗墓的鼻子灵,有时需要闻土,所以我闻出来了。
白日升,当时我心想这人的人名还挺好记的。
小米说:刘爷你还没吃吧,要不我在炸点饺子
刘爷对小米说真不用了,吃过了,今天就是带白兄弟过来认识下。
廖伯这时候喝完了米汤,他放下碗擦了擦嘴说:云峰啊,修编钟昨天我已经定了方案,我需要再去看一眼实物,有几处细节还没拿准。
我点头说好。
廖伯跟刘爷点头致意后就要出门。
且慢。
突然,刘爷带来的这个姓白的人伸手拦住了廖伯。
有事儿
就在廖伯转头说话的一瞬间,这姓白的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块白毛巾,在廖伯脸前快速抖了一下。
一些粉末从毛巾里散出来,呛的廖伯连连咳嗽。
咳!
这这什么东西!
廖伯后退了两步,前后也就不过半分钟的功夫,廖伯突然双腿一软,刘爷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师傅!
师傅你怎么了!
小米看到了这一幕,惊慌失色的跑了过来。
刘爷双手扶着人,廖伯看着像睡过去了一样,昏迷了。
别慌,你师傅身体没问题,暂时睡过去而已。
放手!你快放手!你松开我师傅!
小米咬着牙,使劲儿推刘爷胳膊。
我还算冷静,当即拉开小米,忙问刘爷什么情况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