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的好,敌不动,我不动。
说到底,这种动物是属于灵长类的,我们一动,在他们眼中就是露了怯。
红姐小心!
瞬间,一块石头朝她脑门上砸来。
红姐反应也快,她电光火石间一扭脖子,拳头大的石头块擦着她头发划过,啪的一下砸到了墙上,石头一分为二,显示出这一下力量很大,要是就这么被砸在脑袋上,当场脑浆都得溅出来!
先退出去!红姐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危险程度。
走啊!我拽着发呆的陈建生往外跑。几乎与此同时,有很多碎石块铺天盖地的砸来,我胳膊上不小心挨了一下,疼的脑门上都出了汗。
退出来后,那些东西暂时没跟出来。
看我胳膊上流了血,红姐忙问我怎样了,疼不疼。
肯定疼啊不过我捂着胳膊,强撑着说:没事,皮外伤,骨头应该没事。我试着抬了抬,左边胳膊一点劲都使不上,一使劲就疼,当时我就猜测,应该是骨折了
都怨你!红姐瞪着陈建生:你说你没事拿那破尿罐子干嘛!就这么一耽误,耽误出事了!
陈建生脸还红着,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被红姐说的脸红了。
他摇头骂道:一,一堆毛猴子而已,你把刀给我,我全他妈的给捅死!
别,陈土工你别冲动,我忍着疼说:不能小看了这些畜生,那样干,就是在送死。
这条上坡的小道,极有可能是上去的唯一通道,可我们费了这么大劲找到了,却因为一群畜生的阻拦上不去,别提心里有多憋屈了。
有枪就好了,要是当时手里有那种家伙式,直接一梭子打过去,保准能全给他打成马蜂窝。
我们就一块商量,商量着怎么解决这些东西,商量出去的办法。
红姐提了一个想法。她说可以让一个人先进去,吸引这些东西的注意力,把它们吸引走,如此一来,只要不被发现,剩下的两人就能平安过去。
在不鱼死网破的情况下,按眼下的情况,这的确是个办法,可问题随后就来了,谁去干这件事
红姐直接看向陈建生。
你去,事情成这样,你的责任最大。红姐冷着脸说。
本以为陈建生会争辩一番,毕竟这事搞不好就会死人。没想到,他低了低头。
好,那就我去吧,你们藏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