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敷衍她两句也好,这家伙倒好,说话直接了当,也不管她心里好不好受。
她辩解道:其实我也不是一点天赋都没有,这荷包样式我是照着我娘给我的荷包绣的,我娘说了,这叫龙凤戏珠。
说罢,她还强调道:龙凤戏珠你懂不懂啊她给他一一指着上面的图案,道:这个是龙,这个是凤,中间这个圆的,是珠。
我爹爹说,龙凤戏珠可比一对野鸭子耐看。
经她这么一指,倒还真有了几分样子。
不过,聂君珩还是十分认真地与她道:阿姊,这荷包真的不好看。
你收好它,万不可让人瞧见,也别轻易送人。
凌雪愈发沮丧,她哭丧着脸问他:真有这么拿不出手吗
聂君珩也察觉出她情绪不对,只怕再说几句,眼前之人就要红了眼眶。
聂君珩轻咳几声,放低了声音道:阿姊也不必难过,若阿姊想送人,可以送给我,我不会嘲笑阿姊。
他正要伸手去拿,凌雪却将荷包藏在身后。
他这般打击她,她哪里还愿意将荷包给他!
你若想要荷包,明日有的是姑娘想送给你,你挑个好看的,这丑东西,我还是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说罢,她便将荷包收进了怀里,一脸沮丧地离开了房间。
聂君珩看着凌雪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意。
也罢,只要不送给别人就好。
倘若真让她送给别的男人,他嘴角的笑意慢慢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