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姜曼:展宴要不要点酒昨天你义父刚从外面带来了一瓶上好的红酒,海生身体不好,我让他把酒戒了,留着也是浪费。
庄明月面前的菜几乎都没有动,碗里的饭倒是快吃完了,谁料吃的太快,剧烈咳嗽了起来。
吴妈赶紧过来,给庄明月拍了拍后背,顺气:别吃这么快,没人跟你抢,快喝点水。
庄明月捂着胸口,咳得胸口隐隐作痛:吴妈…能不能帮我把止痛药拿一下,我忘记吃了。
好好好…你忍忍,我去给你拿。
伤筋动骨一百天,庄明月也不过就才一个月不到,刚刚那一刻,感觉自己的肋骨又要断了。
她忍着疼痛说:姜姨,哥哥…我吃饱了,你们吃吧。
姜曼站起来关心的说: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了,我吃点药就好了。
吴妈生怕她上楼摔了,就扶着她上楼,此刻大厅里就剩下了展宴跟姜曼。
满意了语气冰冷。
姜曼漫不经心的摸了摸肩后的那波浪长卷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她这么经不起逗。
你就不怀疑,庄明月早就知道了展宴,你向来谨慎你也不想让我们的事被庄明月知道的吧。还是说你舍不得对她下手要不要我帮你
姜曼勾起红唇,十指交叉,拖着下巴,媚眼如丝妖冶又勾人,亲爱的,你知道对付情敌,我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要是她真的跟江裕树在一起,联姻…本来对付庄家就够你受的了,现在再来一个江家,你觉得你还有把握对付
展宴放下筷子,抽出一张纸,擦了下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把你的鞋穿上。
姜曼笑着将脚从他小腿上移开。
展宴站起身转身离开,很快,那辆奥迪车行驶出了庄家车库。
…
晚上庄明月八十点不到就睡了。
江裕树也没有再回消息,她也就没在管,那今天碰到的人,应该就不是他了。
如果真的是江裕树,他不会不回她消息。
那件黑色外套,吴妈已经洗好,挂在她房间的阳台外。
掉了颗扣子的校服也都缝补好,折叠放在她的床边。
清晨醒来,一夜无眠,噩梦断断续续。
她梦见展宴将她锁在房间里,供他发泄。
双腿都带着铁链,被锁在了床头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