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自保,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沈牧野夹枪带棒:谢秘书真体贴。
沈总,无论如何,希望你能帮帮忙。
谢秘书是在指使老板
谢时暖吸了气,沉声:五弟。
果然是懂怎么气人的。
……沈牧野朝她勾手指,过来。
谢时暖退了半步,警惕得很。
沈牧野冷笑道:不过来就哪来的回哪去。
三秒后,谢时暖小步绕过长桌,在距离沈牧野还有三步的距离外停了下来。
沈总您有什么吩咐。
沈总转动老板椅面向她,长臂一伸将人拽到身前坐下。
坐在腿上。
谢时暖几乎是一坐下就要站起,可沈牧野箍着她的腰,压得很死,于是越挣扎就坐的越深入,西裤下渐渐起了微妙的变化,谢时暖不敢动了。
你总爱做无用功。沈牧野的下巴抵在她的后颈处,不论对我还是对陈家。
不待她反驳,他又道:玉春娇比你以为的更会哄陈正忠,陈正忠真以为她是被胁迫的,没怎么她,但她担心你出事会被牵连,所以请了长假避风头,现在在南方某个海岛上度假。
谢时暖上班时束发,一根簪子全部绾起乌发,恰好露出纤长的脖颈,沈牧野尤爱后颈,她这里敏感,碰一下都会战栗。
说话间气息流动,吹得汗毛颤动。
谢时暖缩着脖子想躲,可又躲不开,没一会儿就认输了,手指抓着他的手臂,小声喘气。
那么说,她,她一切都好。
比你好。
谢时暖长吁一口气,刚预备放心,后颈便被啜了一下,她唔的一声,浑身战栗。
沈牧野,我还有工作,你别玩了。
和老板玩也是谢秘书的工作,谢秘书不爱在家里,喜欢野战,我勉为其难将就在办公室吧。
沈牧野的鼻息吹上耳廓,谢时暖半边身子都麻了,她知道,他这是在报复,报复她前几天在洗手间的拒绝。
关键时刻,她咬了他的手臂落荒而逃。
男人睚眦必报,必然是要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