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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自说了最近发生的事,陶真道:“我本来想留着杨老拴夫妻钓鱼的,可是家里有娘和小恒,我担心出乱子。”
裴湛拍拍她的头:“你做的做。”
陶真打开他的手:“不过我没想到杨老拴会在大街上嚷嚷出那个官差的事情,你说他是一时着急了,还是故意的?”
裴湛说:“若是故意的,那他的目标就是杨松波,之前霍行查到的,孙富贵死之前也曾经和杨松波有过接触,我怀疑,孙富贵就是杨松波在采石场的探子。”
陶真道:“这么说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杨松波了。”
顿了顿,她看着裴湛说:“是不是太容易了?“
裴湛也觉得,他和陶真想法一样,整件事情就像是有人故意引导,引导着他们怀疑杨松波。
“假设这人是杨松波的仇家,可是为什么派杨老拴来裴家?我之前就怀疑这人跟我们也有仇!”陶真说。
裴湛道:“和我们和杨松波都有仇的…胡家人?”
陶真说:“我也是这么怀疑的,前几天我看胡夫人形迹可疑,不如先查查她,府城的胡欣也不能放过。”
事实上,流放村暴乱之后,胡夫人就不见了,一个妇人,就那么消失的无影无踪。
至于胡欣,府城传来的消息是她并未离开过姜家,姜四夫人管的厉害,她连出府门都未必能行,更别提做什么了。
不过还是要盯着点,胡欣这个人也不是安分的。
流放村的逃犯被抓的七七八八,可有不少人当时着急都跑去了狼山,借着官府的名义,有一股人也偷偷的去了狼山,找庆国藏宝的地方。
可是打开墓穴的瞬间,那些人也惊了。
“这…被人拿走了。”说的人看向领头人,领头人脸上戴着一半黑一半白的面具,那面具和众人的有些区别,大大的面具上,嘴巴的部分画着一张大笑的嘴,嘴角弯弯的,几乎咧到了耳朵根,怎么看怎么怪异。
领头人盯着被搬空了墓穴,脸上的神情众人看不到,可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却叫众人心惊。
“走吧。”
领头人转身便走。
他们苦心经营了大半年,却没想到是替别人做了嫁衣。
才出狼山,就被一群官兵围住,为首的正是杨松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