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便要启程返回战场了,她就是回来王庭看看,怕才继位的拓跋野有什么危险。
回来一看,鹤兰因将朝事处理得井井有条,放心后,便觉得可以离开了。
其实还是有另一层意思,她一直在担心鹤兰因,
他那种温温柔柔的性子,万一被这些匈奴莽夫给欺负了,她这不得回来看看吗
鹤兰因也被一点响动给惊醒,他揉了揉眼,忘了过去:"你这就要走了吗"
拓跋朔兰道:"嗯,得回战场盯着。"
鹤兰因从床上起来,却发现自己软塌的被子之上多了一床白虎皮的被子,怪不得昨晚睡着了险些被热醒,这白虎皮的被子果然不同凡响。
"你昨晚还起来给我添被子了"鹤兰因问了一句,然后觉得这话很多余。
拓跋朔兰拿着长刀默默的掀开帐篷帘子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便出发了。
人走后,鹤兰因看了看着帐篷,似乎觉得空了一些,可前几日不也这样过来的吗
午膳时,旁的匈奴人吃的水煮牛肉,大快朵颐,毫无烹饪技巧。
只有鹤兰因的帐篷里,有专有的大周厨子给他做膳食,一日六餐,分量不多,但格外精细。
除了牛羊肉,还有许多来自大周的食材。
大周厨子端着膳食,八菜一汤的走了进来:
"驸马爷慢慢享用,一会儿小的再去给您榨几杯果汁来,再做点北境的精细糕点。
小的可是会做江南菜咧,各类糕点,都很精通。"
没过一会儿,那会按摩手法的老嬷嬷也走了进来:"驸马爷,一会儿老奴是给您按肩还是给您开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