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睁开了眼睛,目光静静注视着他,"陈芳不是无辜的,那江裕树呢他又做错了什么要让你这么对待他"
"我说了是我,是我要他带我离开,你又对他做了什么要不是我替他挡下,他可能就已经死了。"
她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展宴当时真的想杀了江裕树。
"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用跟我掩饰这些。"庄明月将眼底的厌恶掩藏的很好。
他最擅长的就是伪装,前世庄明月就是被他的花言巧语,骗走了庄海生的医嘱。
展宴眼底,稍纵即逝的划过一丝墨色,像是狂风骤雨过后的那种平静,天空阴暗依旧,让人觉得压抑,锋利的唇抿起了一道弧线,"…只要你肯吃药,我现在就让人放他离开。"
"真的你不会骗我"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展宴伸手抚上了她黑色亮丽的长发。
展宴的目的已经达成,江裕树对他来说就没有了利用价值。
与其让他在南苑别墅,不如让他回去自生自灭,一个彻底成为残废的人,根本不足成为他的威胁,以前不是,现在也照样不是。
"好,我吃药,你现在就放了他。"
庄明月撑着身要起床,展宴将她扶了起来,将准备好的药,拿起亲自喂给她。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她要伸手去拿,展宴没有让她得逞。
"哥哥…喂你。"
目光中的威胁,庄明月不得不妥协,微微张开口含住了他指尖上,拿着的那一粒白色药片。
柔软的唇含住他的指尖,男人眼底一下,有了欲望之色,他压下眼底的浴火,看着庄明月拿着水杯喝下。
庄明月水还没喝完就被强制拿走了水杯,一股霸道而又强制的气息压了下来,控制不住的吻上了她。
想到江裕树境地,庄明月放弃了挣扎,承受着他的一切。
展宴尽量不去碰到她的伤口,抱着她让她翻过身,男人迫不及待的挺身而入…
庄明月咬着牙,一次又一次的承受他猛烈的攻击…
怕她趴着不舒服,又拦着她的腰坐了起来,两人中间逛了不少的姿势,照明月浑身酸痛昏了过去…
每次这时候展宴都会帮她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