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爷爷说,你回去了现在…你还好吗"
许言是第一个知道他身体状况的人。
当初她离开帝都,也是许言在帮她隐瞒消息,她在法国,也很少跟他联系。
"我没事,你呢"
"不用担心我,等我忙完手里的事,我去找你。"
"好。"
短短几句后,许言等她挂了电话。
庄明月不去看展宴阴沉下来的脸色,对应月瑶说:"等会还需,麻烦嫂嫂帮我去取一下药。"
这一声‘嫂嫂’着实让应月瑶愣了一下。
她很快的扬起微笑着说:"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以后就别说这种见外的话。"
"你先出去。"展宴冰冷开口。
应月瑶回头看了眼展宴,欲言又止,见他身上散发出来冷冽的气息,应月瑶笑容变得僵硬起来,她吞下喉咙的话,无声走了出去。
男人都喜欢,乖巧懂事听话的女人,她跟展宴才领证不久,还有后天的婚礼,应月瑶也不想现在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僵硬。
应月瑶出去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庄明月并不喜欢跟他单独共处。
突然沉默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
庄明月脸色是病态的苍白,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摔倒,他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
他声音冰冷的开口,"这些年你跟他一直有联系"
"哥哥关心这些,不如多把心思放在嫂嫂身上,少对自己的妹妹做苟且的事,被传出去,对我名声不好。"
展宴眉心一皱,"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
庄明月视线平静的看向他:"我说的不对没有人比你更恶心了,展宴!"
"每次你碰我,我就觉得恶心透了。"
"不用假惺惺的装作关心,我身体为什么不好,你比我明白。"
"哪天我就算死了,也是拜你所赐。"
展宴站在她身边,那只手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