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月闻言,"您的意思是"
他却看向了白卿卿,"这书可还找了旁的说书人"
"并不曾,宣城的说书人都有自己的气节和挑剔,此书刚印出来,怕是入不了他们的眼,我也是托了绮月姐姐才能请您看一看。"
"嗯,可以看出写出这故事的人年纪尚轻,阅历不足,好在才思敏捷,独树一帜,因此也有趣得很。"
"先生的意思是……"
"这书,我可以试着说一说,只不过我希望暂时只由我来说,宣城说书人不少,但新奇的故事却并不是无止境的,这碗饭,也不容易。"
白卿卿见他肯试一试哪里还有不答应的,立刻让人去告知白锐,让他自己来与说书先生相谈。
等白锐的时候,白卿卿的目光时不时会往楼下看,也不知今日能不能见着宁宴。
"宁大人说他这两日还是去了衙门,虽说是让他休假,但衙门里事多,宁昭一个人忙不过来,他得去瞧一眼。"
白卿卿立刻收回目光,"我也,没想问这些。"
"嗯,是我自己想说。"
"绮月姐……"
绮月笑起来,"好了不逗你了,我呀,实在是高兴,我跟在大人身边也许多年了,从他还是个少年时就不曾见他那么在意过谁,我一直知道大人的过往很难,只也并不知晓得详细,但我知道自从你出现后,大人就变得不一样了。"
"变得像人了似的,有了情感和温度,这并非是夸大其词,若你见过从前的大人便知晓,那时候,他有多让人害怕。"
活脱脱的凶兽,哪怕脸上带着笑,眼里也没有丝毫感情。
"可现在不一样,卿卿,这都是因为你。"
"但我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