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桂芬抖了抖腿,希望逗乐儿子,可惜,依旧毫无反应。
"搬家"
陈平安脑子里却闪过一道灵光,"搬家后就这样了"
"是啊,搬家当晚,哭闹了整整半宿,凌晨四点才睡,我都想连夜搬回去了。"说着,姚桂芬无奈摇头。
"呵呵,我好像懂了,没看出来啊,年纪不大,还是个情种。"
陈平安突然笑了起来。
"情种"
大伙儿全都懵了。
治病就治病呗,怎么跟情种扯上关系了
"师傅,你,你知道他生什么病了"华文雄忙问。
"唔,知道了。"
陈平安点点头,一脸自信。
"陈神医,我儿子得什么病了"牛生迫不及待问道。
"世上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陈平安开着玩笑道:"牛院长,你儿子是个痴情种啊。"
"痴情种"
牛生还是很懵,跟自己老婆对视了一眼,又双双疑惑地看向陈平安。
"唔,就是相思病。"
陈平安也不卖关子,自己都把诗句给背出来了,还问,学问这么低的吗
"什么相思病"
姚芬芳一听,不由发出一声冷笑,回头瞪了一眼牛生,"这就是你所谓的神医沽名钓誉,儿子才一岁两个月,跟谁相思"
"姚女士,慎言,陈医生是我许国威的客人,这里是庐山别墅,不是撒泼的地方!"
虽然许国威也不相信小孩子得了相思病,但陈平安不能被羞辱,更不能当着他的面,在他的地盘上被羞辱!
福伯一听,上前一步,有了撵人的架势。
华科医院的副院长家属,还没资格在许家客厅大声讲话!
"疯婆娘,给老子闭嘴!"
牛生瞪了女人一眼,又连连冲陈平安道歉赔笑。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