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渊捋着胡须,接着拍马屁。
陈平安听得直皱眉,他并不喜欢这种恭维,尤其姜文渊还是自己爷爷辈分的人,总觉得别扭。
"姜老,姜叔,你们俩有话直说吧,我这个人喜欢直接一点。"
陈平安打断两人,实在有点听不下去了。
"呃……"
果然,被陈平安戳破心思,姜文渊、姜尚坤父子二人脸上笑容一僵,还是姜文渊率先反应过来。
"哈哈哈,平安所言极是,拐弯抹角倒是显得生分了。"
姜文渊哈哈大笑,眼里却透着一缕金光。
好小子,年纪不大,心思沉稳,眼神毒辣,这么快就看出来自己的目的了吗
也好,自己省得绕圈子了。
"是这样的,老夫有一个孙子,在床上躺了五年之久,五年前便已经宣布脑死亡了,你有办法吗"
姜文渊坦言道,看似轻松,端着茶杯的手,却有些颤抖。
"已经宣布脑死亡了五年了"
闻言,陈平安浓眉一拧。脑死亡,其实就是挂了,就剩一口气,一躺就是五年,这难度也忒高了吧。
让你直接痛快一点,但没让你给我提难度啊
"是,五年了。"
姜文渊重重点头,父子二人两对眼睛,死死盯着陈平安,紧张得手心满是汗水。
五年啊,谁知道他们这五年是怎么过的
"我得先看看病人,现在无法给你们准确答复。"
陈平安没有逞强,医术好不代表什么病都能治,什么人都能救。
举个例子,古代被斩首的犯人,脑袋掉地上,眼珠子还能转圈儿呢,能救得回来吗
"好,请随老夫来。"
姜文渊没有犹豫,带着陈平安进了旁边不起眼的小木屋。
"吱呀"
门开了,外面看着像是杂物间的小木屋,内里却别有乾坤,别的不说,屋子里的医疗器械相比外面三甲医院还要先进。
屋里还有两名护士二十四小时守护着,每天都要给床上的患者做检查,擦拭身体,包括按摩肌肉等等。
"你们出去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