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低头,循着她的唇吻了上去,手掌沿着她的背脊往下,搭在女人纤细的后腰上。
沈晚瓷看着面前越贴越近的脸,张开嘴,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
这一下咬得极重,瞬间就见了血,铁锈般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
"嘶……"
薄荆舟轻抽了一口气,松开她,不过还没等沈晚瓷伸手将人推开,他便直接捏住她的右手食指,摁在了指纹锁的读取区。
‘哧哧’的两声过后,门锁开了。
男人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抱起来,沈晚瓷的身体骤然腾空,上半身趴在他的身上,双腿也被迫缠上他的腰。
薄荆舟推门进去,将她放在玄关处的置物柜上。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沈晚瓷甚至连一声抗拒都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薄荆舟将身上的毛衣给掀了起来。
相比之前,现在她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自己和薄荆舟在体力上天壤之别的差距。
男人挑起她的脸,唇角勾出似笑非笑的笑意:"咬的爽吗"
沈晚瓷被迫迎上他的视线,睁着一双眼睛愤怒的瞪着他。
薄荆舟半点都不介意她恶劣的态度,甚至因此笑得更愉悦了几分,笑容里褪去了以往的冰冷和嘲讽,"等一下让你更爽。"
他紧贴着她,任何一点细微的反应都能被沈晚瓷敏锐的察觉。
身后是墙,前面是男人紧绷的身体,沈晚瓷退无可退,腿还贴着他的腰,连踢踹都没办法。
她又气又怒,"薄荆舟……"
刚喊出一个名字,薄荆舟沾着血的唇已经落在了她的脖颈处,他没有咬她,但被他吻过的那一片肌肤都泛起了轻微的刺痛,由此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沈晚瓷本来就是不太能忍痛的娇气的性子,面对薄荆舟粗暴的对待,痛得整个人都拼了命的往后缩,脚趾也紧紧蜷缩在一起。
不知道是察觉到了她的痛,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在将沈晚瓷第N次拉回怀里时,薄荆舟没有再那样吻她,而是缠绵轻柔的亲吻,舌尖刮过她的肌肤,有点痒。
沈晚瓷睁着眼睛,下巴靠在他的肩上,跟条死鱼一样没有丝毫的反应:"薄荆舟,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
"离婚了,又后悔了,所以想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把我重新再拉回你的身边。"
"……"
"你看到我和煜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妒忌"
之所以提聂煜城,是因为他和薄荆舟是好兄弟,对自己的兄弟,自是要格外在乎一些的。
薄荆舟的吻停住了,他掀起有些红的眼眸看向沈晚瓷,然后轻笑了一声。
他没有回应沈晚瓷的那些话,但那声笑已经表明了态度——你是在痴人说梦。
他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脸上的情欲褪去,又恢复了平日的斯文矜贵:"关于我性无能的事,你自己发声明跟大家解释。"
他不在意黑料,但偏偏沈晚瓷曝的这个黑料是个男人都在乎。
薄荆舟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开门准备离开,沈晚瓷掏出秦悦织给她的那张卡,"这里是一亿两千万,密码是我生日,加上我之前还的,还欠你一亿二,我会尽快还上。"
男人抬起的脚步顿住,回头看了眼沈晚瓷手上的卡,又抬头看向她,女人眼底都是要和他划清界限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