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句话的语气都很稀疏平常,好似朋友之间的交谈,却每个字,都在提醒着许清欢,她和傅宴时之间的差距。
夏晚予每次说完也不会追问,就是不经意的讲出来,然后很自然的转到下一个话题上。
有时候还给许清欢一种,是自己太敏感的错觉。
终于,合同算是确定了。
许清欢暗暗松了口气,站起身来,"辛苦夏律师了,我先走了。"
"哎!急什么,刚好宴时应该快醒了,我去喊他一声,咱们中午一起吃个饭。"
傅宴时……快醒了
她停顿了下,就听到了夏晚予的解释,"也不知他昨晚做什么去了,我问他,他还死活不说!今天早上连续两个会议结束后,我瞧他太累了,就让他休息一会。"
"……"
许清欢想,傅宴时死活不说是正常的吧!不然怎么和自己的白月光说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在陪另一个女人,这人还是个替代品。
"我就不吃了,还有事情,谢谢夏律师。"
说完,她转身就想走。
夏晚予还偏得在这个时候又叫住她,踩着高跟鞋快步的走过来。
"那个……我有句话想直说,就是提醒下,你别介意。"
""
"你脖子上的吻痕,来总公司上班以后需要遮一下,影响不太好。"她指了指许清欢脖颈间的红印,"安全措施也要注意做好,不然……无论是傅氏还是宴时,都容不下这后果。"
其实许清欢是有意拿粉底遮了的,就连在医院里,母亲都没发现。
但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敏感,夏晚予肯定是盯着自己仔细的看了。
"夏小姐。"许清欢的嗓音含着清冷,语气没什么起伏,"你的提醒,我很介意。"
"……"
"不如你去提醒一下傅宴时,别总是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这样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