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跟谁打电话呢,那么长时间
没事,你们田哥呢
车里,老大也得睡觉啊。
我拍了拍这兄弟肩膀,走向了吉普车。
田三久是在帮自己,同时也是在帮我们,过往恩怨不说,现在我们是一个整体,他赢就是我们赢,所以信息共享很重要。
十分钟后。
弄了半天,结果是一帮蟑螂臭虫,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说是一个很有能力的朋友,至于对方真实身份,不方便说出来。
田三久靠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他看了看时间说:快一点了,差不多了,要不你也去吧,我怕他们走错路。
去这么晚要去哪
去土山,把那女孩子刨出来,装麻袋里。
因为他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我起初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顿时觉得脚底板发凉。
田哥。。。。你这。。。。
呵。。。
田三久看着反光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说:小洛跟我说过,女人的母性是天生的,就算是一条狗,养十几年也会有感觉,何况是一个人
项把头,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
田三久说:我把那女孩子尸体刨出来,装麻袋里,用车拖着在村里跑一圈,我们赌药箱子会不会露头。
没等我开口,他又说:我觉得会,所以我赌我赢,就赌一块钱的。
说罢,他将一块钱硬币丢到了仪表盘上。
把头让我配合田三久,我虽然心里膈应但没办法,人为财死。
我带着六个人,拿着锄头麻袋上了山,那些低矮的蓝莓树就是参照物,到了地方,我左右看了看,指着一处微微隆起的小土堆说:就那里。
来啊,兄弟们动手。
埋的不深,新土很好翻,连个棺材也没有,不大会儿功夫,土里露出来一只人的脚。
呸!真他妈臭!快拖出来装麻袋吧。
我看到脸了。
依稀能认出来是宋梅没错。
看来田三久说到做到,他真把这女孩给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