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王掐着自己的人中,要晕过去了。
他一整坨滑下去,抱住萧沉砚的腿,埋在他膝上哭。
萧沉砚面无表情的抬手抵住徽王的大头。
“四叔,注意体统。”
“我都要死啦我还要什么体统啊!呜呜呜!”徽王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不管,你说好要保护我的!阿砚啊,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君子言而有信,可惜我并非君子。”萧沉砚语气寻常。
徽王哽住了,睁着一双泪眼:人言否?
他愣是从萧沉砚身上瞧出了十年前的影子,这恶劣的口吻,简直和当初那个混世魔王皇长孙一模一样!
果然,人再怎么变,本质不会变啊!
萧沉砚这臭小子,心肝还是那么黑!
“你真不管我!别啊,阿砚啊,四叔我已经乖乖听话了,你就保四叔一命吧。”
徽王是真的怕死,他哭唧唧的:“这叫什么事儿嘛,爹不是爹,侄不是侄的,都想我死!我造什么孽了啊!”
萧沉砚心情委实不好,真没闲心当个孝顺侄子。
语气也冷硬起来:“若死了,我替你求个好胎,让你来世也富贵。”
“我不!我只要今生不要来世!”
徽王说着,越发抱紧他的腿儿,“你不管我我就赖你府上,我也要去你府上住!”
“我和你说啊,老皇帝不安好心的,他让青妩小郡主去你府上,妥妥是想你家宅不宁!”
“你今儿这一肚子火气,肯定是在家里挨骂了吧?侄媳妇不痛快了吧?”
“女人之间的事儿,你问你叔我准没错啊!你四叔我别的本事没有,后宅女人多啊,这女人间的较量啥的,四叔我一看一个准,最知道怎么处理了!”
萧沉砚的确是想用徽王身上的巫彭气息将巫真给钓出来。
若徽王非要赖到厌王府来住着,他也没有不乐意。
至于徽王说什么,他极擅长处理女子间的争风吃醋,这等屁话,萧沉砚根本没进耳朵。
且不说他内心有多厌恶那冒牌货。
争风吃醋……那冒牌货和小豆丁?
可能吗?
会让女人争风吃醋,原因不是男人管不好自身吗?
争风吃醋是不可能的,没准回府后,他自身都需要青妩帮忙才能控制理智,才能忍住不出手扒了那冒牌货的皮。
想到这里,萧沉砚心里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