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时九念去洗手间。
慕时川看着时九念离开,实在没忍住,又问了一遍:三哥,你真和她领证了
傅景琛斜睨他一眼。
行吧。
慕时川瘪瘪嘴:不过三哥,你得提防着点,这个女人变化太大了,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傅景琛似想到了什么,眼里残留的笑意,缓缓消失,靠着椅背坐着,一言不发。
可不是憋着坏。
今天早上,时九念在他的床上喊梁莫尘名字的事情。
慕时川还没发现他不对劲儿,继续说:说不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想的却是别的狗男人,她——哎哟!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因此,话还没说完,慕时川就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蹲,他懵了:三哥,你踢我干什么……
呵。
傅景琛一条腿搭在椅子腿上,笑得森冷:非洲那儿还缺人,想去那儿走一走么
慕时川脸刷地一下白了,知道傅景琛这次是真生气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别别别,我错了三哥……
时九念从洗手间回来,就发现气氛不太对,刚才还好好的傅景琛,现在脸色黑得不像话,慕时川也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她心头一个咯噔。
这、这又是咋了
见她回来了,傅景琛面无表情的起身,拿起椅背的外套给时九念披上,抓起她的手,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车停在酒店外,傅景琛打开车门,把时九念塞进去,然后自己坐进去。
开车。
语气冰得刺人。
坐在驾驶位上的傅火咽了口唾沫,主子又生气了……
肯定是时小姐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