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去。
随着谢老夫人的一声厉呵,两个下人连忙躬身退了下去,只有贴身伺候的老嬷嬷的伺候在侧。
这世道都是踩高捧低,庆侯府日渐没落,备受京都各家冷遇,连带着府中的儿郎和姑娘都鲜少能接到各家宴请的帖子。
要说还能沾的上边儿的显赫姻亲,出了世子夫人的娘家就只有文家,世子夫人的娘家越发不喜欢和侯府走动,也就只剩下文家了。
按理说两家的老夫人是嫡亲的姐妹,理应走的近些才对,可这些年随便侯府怎么试好,文家皆是不为所动,连淡淡相交都没有。
谢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只能恼怒文家人不识抬举。
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柳仕元来了,上前见礼后便问:姑母,人可要来
谢老夫人窝火,来不了。
柳仕元叹了口气,姑母,我们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靠上三皇子,求来柳家和谢家翻身的希望,但想要靠上去总是要有见面礼的。
若是不能趁文书勉回来之前将事情落定,只怕就难了。
谢老夫人揉着额头,此事让你爹亲自出面吧。
她已经着人去请了,难道还要亲自去请吗
两人不知道的是,今日或派人或亲自登文家大门的不少,全都是去探望文绵绵的,连带林妃的娘家也派了人去,去的人还是当日在百玉斋讥讽文绵绵的青绿色姑娘林悦敏。
文夫人皆是以文绵绵病了要静养为由将这些人打发了,谁也没放进去。
消息很快就传入了宫中,正在气头上皇帝更是怒火中烧,可知道是什么病
来回话的人躬身,说是浑身无力。
皇帝抚额,拨个太医过去瞧瞧。
这些混蛋就晓得给他找不痛快,若是文书勉回来知道自己宝贝姑娘又病了,还不知道要怎么闹。
这时又有一个宫人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本厚厚的账本,皇上,安南王府的管事呈上账册,这账册清楚的记录着这些年被拿走的物件。
皇帝翻看了几页,神色越发冷凝,宫人又道:据查,不仅是安南王,安北王、二皇子、三皇子等几位皇子旗下的铺子应该都有这样的账本,朝中大臣府中也有,其中被拿的最多的应该是安北王府沈侧妃的娘家。
另外五皇叔在镇国公府的雅趣楼常年有包厢,时常宴请,从未付钱。
且。。。且五皇叔时常出入贪欢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