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太姥爷,你怎么就怎么走了,唔~嗝~真香!
呜呜呜,太姥爷,你外重孙我都还没见过你几次呢,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呜呜呜呜~嗝~真香~”农村宴席,乘上满目佳肴的小孩一桌间,张昊一边掩饰表达失去亲人的哀伤,一边饥不择食的将菜往碗里夹。
凭借一个量级的体魄,无与伦比的娴熟技巧,哪怕被一众小孩哥投以“饿死鬼”的目光都毫无波澜,那厚如城墙的脸皮,出入于无人之境。
不过他绝对不是几年没吃饭了,主要还是因为,这酒席他办的···实在太香了!
“儿砸,你舅公昨天打电话来,说你太姥爷走了,我跟你爸现在都在国外,你姥姥姥爷也己经去世好几年了,所以我们一致决定,也该让你当个代表了!”
“可是我连太姥爷一次都没有见过,而且家里那些人我也基本一个不认识,这样回去不是很尴尬吗。”
几天前,高考结束正在家暑假摸鱼的张昊,收到老妈杨氏的电话。
不是他没人情味,但说实话,他也确实不想参与。
小时候就听姥姥说过家里的那些陈年往事,说是姥爷当初跟太姥爷闹掰后,就跟家族断绝来往,只有少部分亲戚还保持联系。
当初姥爷走的时候,那太姥爷也身体不便,也没来送儿子最后一程。
以至于大部分亲戚和这个所谓的太姥爷,张昊都是素未谋面的状态。
张昊虽然算不上社恐,但也绝不是社牛,让他面对一群交集不多的长辈,给灵堂上一张从没见过的遗照行儿孙礼,他会照做,但光是想想脚趾就能在地上扣除三室一厅。
张昊有点不情愿,也没有不去的道理。
“没事,虽然你姥爷跟太姥爷是有点矛盾,但人死如灯灭,他俩都走了,你就代替我和你姥爷尽个爷孙礼就是了,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那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也没什么好注意的,就是嘴甜一点,到时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