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中小屋的态度却很奇怪,明明是槐诗退钱,却好像槐诗要拿刀杀他一样,一万个不情愿,感觉好像都快要哭出来了。
难道自己不知不觉在小十九那里已经变成了洪水猛兽
不至于啊……
槐诗捏着下巴,坐在轮船的咖啡厅里寻思着。
听见了对面椅子被拉开的声音。
请问这里有人么一个雍容且成熟的女声问道。
槐诗抬头,看到了身着黑色长裙的女性,好像被笼罩在夜色之中那样,哪怕是裸露在外面的双手也带着黑色蕾丝的手套。
她的眼睛被礼帽上垂下的一截黑纱所笼罩,令人感觉整个面孔都变得模糊起来。
难以记住。
更令槐诗疑惑的是……这个咖啡厅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应该说船上的乘客根本就没有几个。
在开船之后,槐诗就没有在船上见到过几个客人。
何必坐在自己对面
不过,他也并不介意在旅途中有人能够聊聊。
放下手机之后,槐诗点头示意:请自便。
谢谢。
沙哑低沉的声音听上去分外遥远。
槐诗感觉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出来。只是感觉……面前这位成熟而雍容的女性,好像在哪里和那位狂野开船的船长有点像。
但究竟是哪里相似,却又根本说不出来。
槐诗可以断定自己没有在哪里见过她。
如此神秘的女性哪怕只要见过一次也应该能够牢牢记住才对,但他竟然全无印象。
但有一点可以断定——她的声音应该在哪里听过,只是一时间槐诗想不起来。
感觉好像有一层飘忽的雾笼罩在眼前,但又不那么重要,无需在意。
不必介怀。
不过是有点奇怪而已,这年头大家出门不都这样么
你好,槐诗。
他礼貌的伸手:请问怎么称呼
……就按照那个家伙最喜欢的命名方式称呼我吧。那位女士略微思忖了片刻之后,同槐诗握手:索菲。
她自我介绍:你可以称呼我为索菲·蒂尔顿。
槐诗颔首,蒂尔顿女士也是来旅行的么
应该说,是女儿第一次出门不太放心,想要替她把把关吧,她的叔叔伯伯们应该也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