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皇:……
殷长殊:……
屈修文:……
那个,晧月,我们讨论的是这个吗你,你承认了你强抢摄政王进府,欲,欲,咳咳咳,行苟且之事,你,你记得你成亲了吗
修文是你相公!
屈皇后伸手‘啪啪’拍凤椅,拍得掌心通红。
深刻表现了一个,被戴绿帽的男方长辈的愤慨和憋屈。
成亲又怎样我只是跟殷王爷一夕欢罢了,又没有要接他进府的意思,只要驸马乖巧些,大度点,别仗着理国公府,妄想拿捏我,我不会轻易换了他的。
母后,哪怕看在您的面子上,他都是我相公,我认理国公府!
萧娆挑眉,信口保证着。
语出真诚。
可惜啊,屈皇后和屈修文一点都没觉得欣慰。
他们很生气。
而殷长殊呢,则深陷进萧娆刚刚那句,‘早就成就好事’上,心里时悸时恼,根本没回过神来。
萧娆,你,你是女子,你应该守贞洁……
屈皇后抽声。
母后,我是公主,我跟普通女子不一样!
萧娆语重心长。
你嫁人了,出嫁从夫,你应该尊重理国公府,尊重你相公,他们是你的公婆,你的夫主!
屈皇后快气哭了。
母后,你……唉,还是不明白什么叫皇族。你刚刚所言的,或许适合天下大多数女子,因为她们的尊荣来自相公,来自夫家,可不一样啊!我是公主呢。
我的尊荣,来自我的姓氏,我是父皇的女儿,所以,我成亲,不是嫁人,而是理国公府尚主!萧娆笑着给屈皇后科谱,所以,母后,你不要弄错了。
对理国公府来说,我给他们什么,他们就得受着。
我想要面首,我就能抢进府来,养在院里,就像……呵呵,普通男子想纳妾,想养外室,想一夕风流,新婚夜跟情人见面似的~
她淡笑,眼帘微垂,讽刺地看向屈修文。
若有所指。
屈修文像被重锤砸中似的,心里蓦然一悸,猛地低头,他想起殷长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