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一听,来劲儿了,赶紧在他身边儿蹲下,"老爷子,您听说过烟雨楼"
老者微微颔首,轻轻嗯了一声,"这烟雨楼呀,原本就是个戏称。那地儿先是凭白着了火,紧接着下了三日雨,那火才灭掉,到处飘着呛人的白烟,烟雨楼的名号便是这么来的。"
秦姝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又一副八卦的模样,问道:"老爷子,这烟雨楼如今还在否现在被盖成什么样了"
老者手中执着一个烟袋锅子,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儿,又接着讲道:"没盖,那地方邪乎,不仅那地方邪乎,他们一条街都邪乎,正经人都不去那里。"
"一条街那街叫什么名字呀"
"滕时街。"
见着秦姝一脸好奇的模样,他嗤笑一声,"小丫头,那地儿不是你这小孩子能去的,你可别瞎跑。"
秦姝甜甜一笑,脆声应下。
可是转头离去,便找人打听滕时街的方向去了。
直到她站在了滕时街的街口,她才明白,为何那位老者说这里邪乎了。
青天白日的,头顶的烈日正当空,然而面前幽深的巷子里却十分昏暗,还透着一股阴冷。
秦姝站在街口纠结了好半天,琢磨着大蛇也不至于将她大老远哄到这里送死,这才一脚踏了进去。
她刚走进去,那股阴冷便顺着她的脚脖子朝着她全身蔓延开来。
秦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这种感觉实在让她难受,她身上的灵气一转,那种阴冷的感觉好了许多,她干脆用灵气将自己包裹了起来,这才大步朝着巷子里走去。
巷子里家家户户的门都是闭着的,看起来十分破败,甚至有些屋子的窗户都掉了半扇。
秦姝感觉她被人盯上了,越往巷子里走,这种感觉就越浓烈。
直到她在一处两层的木楼前站定,抬头看向塌了半边的楼,朗声喊道:"丽娘可在!"
巷子里除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声回应都没有。
秦姝又喊了两声,依旧没有人说话。
她想了想可能觉得人已经不在这儿了,只能叹了口气感慨了一声,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可怜的大蛇,受了那么重的伤,连相好的都不等着他。
她转身往回走,却一步踏入了一处水纹状的结界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