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淡淡道。
一声弟弟好像在嘲笑,又似乎没啥毛病。
陈记东确实是弟弟。
喊一声弟弟无可厚非。
为什么总感觉陈不凡的弟弟有贬低的意味呢
"还有,以后少来这种地方,对你身心不好。"
陈不凡义正言辞,完全一副哥哥教育弟弟的模样。
说着还用手拍了拍陈记东的脑袋。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是不能随便给人摸的。
摸男人头等于贬低打脸,搂女人的腰等于撩骚,不正经。
可陈不凡是他哥,拍弟弟的脑袋挑不出理来。
"这是我知道的第一次,再有下一次,我会告诉二叔。"
"甚至会通知爷爷。"
"问题你才多大
刚刚成年就如此,不向正途走道,不认真学习,天天向上,所谓侃侃而谈的理想和抱负,就是沉浸在虚幻的世界里"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陈不凡,你少碰我脑袋。"
陈记东冷冷道,眼神凌厉,仿佛要吃人。
"怎么了
你脑袋是塑料做的
拍一下能坏"
陈不凡顺势又拍了一下。
不过这一下有点响,啪的一声。
陈不凡知道这个弟弟带自己来不安好心,既然如此,客气个蛋蛋。
收点利息先。
等会不知好歹了,再继续收拾。
在陈不凡眼里,陈记东就是一个在猫面前瞎跳瞎叫的老鼠。
想踩死随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