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依回了绿苑,几个丫头都已经起身了,侍棋见小姐回来了,忙迎了上来,却讶异的发现小姐脸色通红,眼波盈盈,似乎嘴角还噙着一抹醉人的笑意,侍棋马上明白了缘由,对着落依眨了眨眼睛,却没有多说什么,嘻嘻笑着上前:"小姐,您回来了,早饭马上就做好了,您先洗漱换衣服吧。"
落依有些羞涩的点点头,回房洗漱换了衣服,侍棋今天给自家小姐内里穿着一件粉色的抹胸衬裙,拿出了一件浅桃色的外罩衣裙,整件裙子颜色艳丽雅致,没有过多的装饰,只在裙摆和袖口都绣着银色的朵朵梅花,腰间系一条同色的宽腰带,系着两枚白色的玉佩压住裙角,头上梳了一个垂云髻,发髻上插了一支白色珍珠做成的梅花形状的朱钗,小巧的耳垂上也是两只精致的珍珠耳坠摇摇晃晃,白皙娇嫩的脖子上也是一串莹白的珍珠项链,手上没带玉镯,则带着落依自己拿空间里的小珍珠穿成的一只手串,别致而美丽,落依从来不施脂粉,平日里只用自己配制的润肤霜,可是那细腻粉嫩的肌肤比搽了任何脂粉都要美丽万分,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柔情,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聪慧,几分调皮,几分淘气,盈盈细腰不盈一握,美得无瑕,美得不食人间烟火,侍棋看着自家小姐如此的娇艳美丽,又看的呆住了。
惦记着方知府还在前厅坐着,落依匆匆去了兰苑见过了云娘,大致说了一下昨夜的遭遇,安慰着云娘让她不要担心,这才带着几个丫头往前厅走去。
进了大厅,方知府见落依进来,眼里闪出一抹惊艳,随即又赶紧回复常态,落依上前见礼:"姐夫,您来了。"
方知府抬手扶起落依,眼里有着担心:"依儿,殿下现在怎么样了"
落依微笑:"姐夫你放心,他现在已无大碍,再休养几天就没事了,我这就带您过去看他。"
方知府扼腕叹息:"依儿啊,我都听那两个来报信的侍卫们说了,昨晚多亏了有你在啊,要不然倘若殿下出了危险,我们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落依淡淡一笑,让侍棋她们去准备早饭,自己领着方知府往东院走去。
进了宇文琪的房间,看见宇文琪正倚靠在床头,方知府立即撩起衣襟跪在了地上:"请殿下恕罪,这些天我们已经查到了他们落脚的地方,已经让暗卫营将还留在那里的人全部除掉了,但是却还是有这么多漏网之鱼,属下正在调查他们的底细,是属下的疏忽这才让殿下受惊受伤,属下办事不利,请殿下责罚!"
说完低着头跪在地上等着殿下的责骂,可是他等了好久,却没听见任何责骂他的声音,甚至于殿下连一句话都没说,方知府疑惑的抬头看去,却看见宇文琪并没有理他,而是正痴迷的看着站在他身旁的落依,看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满眼里闪耀着的全是满满的爱恋和宠溺,而他家妻妹正脸带娇羞的低着头站在一旁,满房间里充斥着一种暧昧温馨的气氛,方知府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几遍,这才恍然大悟般的明白了过来,原来殿下从他那里走的时候所说的去看望故人,原来就是来看落依啊!原来这两人老早就认识了,害得他还疑惑了一晚上,想不明白这殿下遇险怎么就被依儿碰上给救下了,原来最近这几天就一直在依儿这里住着。
方知府跪在地上很尴尬的想着,殿下没说话,他又不敢随便就起来,正在左右为难之际,落依娇嗔的白了宇文琪一眼,过来扶着方知府拉他起来:"姐夫,快起来,咱不用理这个呆子。"
宇文琪这才醒悟过来,眼睛依然看着落依笑道:"方成,起来吧,我没事。"
方知府起来,落依拉着他坐在床头,从旁边桌上倒了杯茶递给方知府"姐夫请喝茶,"又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宇文琪:"你现在身上有伤,不宜喝茶,喝杯白开水吧。"
宇文琪接过水杯,顺便一把抓住落依的手拉她坐在自己身边,眼睛里嘴角边是抑制不住的幸福笑容:"其实啊,我还应该感谢这次受伤呢,要不然我也不会得到依儿的心啊。"
落依红着脸挣脱了他不规矩的手,拿起旁边桌上的一件东西递给他:"你好好地养伤才是重要的,再这个样子我就不管你了,喏,这是昨天从你的伤口处取出来的暗器,或许可以帮你们找到那些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宇文琪拿起那枚暗器仔细观察,只见这是一枚制作精巧的铁制薄片器具,形状是一个展翅欲飞的燕子形状,造型精致小巧,非常易于携带,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刻字"飞燕",看了看,交给一旁的方知府,方成拿在手里仔细观看,凝眉想了一阵:"殿下,这个暗器从形状和这标记来看,好像是最近几年才在江湖上兴旺起来的"飞燕帮"的专属暗器。"